大明王朝:淳安和建德知縣被砍頭時直喊冤枉,他們到底冤不冤?

大明王朝:淳安和建德知縣被砍頭時直喊冤枉,他們到底冤不冤?有鄰3172020-07-15 11:45:01

這兩位知縣大老爺屬於大明王朝最底層的官僚,他們只是上司的執行者。但是,明明知道上司的決策是錯誤的,還要執行禍害百姓,這就是助紂為虐,他們死得一點不冤。

大明王朝:淳安和建德知縣被砍頭時直喊冤枉,他們到底冤不冤?

(大明王朝:嘉靖皇帝)

嘉靖年間,為解決國庫虧空問題,嚴嵩提出“改稻為桑”的國策,並得到嘉靖的贊同。

這一政策由浙直總督胡宗憲負責,凡是與老百姓利益息息相關,且有損壞百姓利益的政策,是很難執行的。而杭州知府馬寧遠又是胡宗憲一手提拔起來的,他為了報答恩師,不惜損害老百姓的利益,願為恩師分憂解難。

馬寧遠說:“我是個舉人出身,如果沒有部堂賞識,我現在頂多也就是縣丞,我做夢也沒想到能當杭州知府,我這一生生是部堂的人,死是部堂的鬼。”

馬寧遠出身貧寒,多虧了胡宗憲的賞識與提拔,才做到杭州知府的這個位置。他也算是頭腦簡單,忠於朝廷,缺乏權謀和見識。

大明王朝:淳安和建德知縣被砍頭時直喊冤枉,他們到底冤不冤?

(嚴嵩)

而這兩位知縣就是兩條狗了,淳安知縣常伯煕和建德知縣張知良,他們服從杭州知府馬寧遠的一切調配。

他倆跟在馬寧遠的後面參與了踏苗事件。他們帶著官兵踩踏老百姓的稻田,逼著農民改種桑苗。當時百姓反對強烈,他倆也曾勸過馬寧遠收手。馬寧遠對他倆說:“怕死了?怕死就把烏紗帽留下。”

兩位知縣大老爺嚇得舉步不前,他們既怕死也怕丟了鐵飯碗。兩個糊塗蛋沒主見,沒腦子,為了頭頂的烏紗帽,卻不惜損害百姓的利益。

後來,他們又參與了毀堤淹田。當時也並非為了毀堤,只是為了不放水,迫使百姓放棄種植水稻,結果導致決堤。

大明王朝:淳安和建德知縣被砍頭時直喊冤枉,他們到底冤不冤?

一夜之間,整個淳安縣半個建德縣全在洪水中,死亡百姓三千多人,無家可歸的人三十多萬人。造成如此大的傷亡事故,影響惡劣。

像這樣的父母官,不殺不足以平民憤。百姓遭殃首當其衝該追責的是地方官,總要找出幾個替罪羊來承擔責任,那麼淳安縣和建德縣的知縣必然要頂罪了,況且他們曾經參與過。

常伯煕和張知良在臨死前,哭喊:“李公公,我們冤枉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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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不作就不會死啊!

大明王朝:淳安和建德知縣被砍頭時直喊冤枉,他們到底冤不冤?楊角風發作2020-07-08 20:26:48

他們冤?

他們倆最該死了!

大明王朝:淳安和建德知縣被砍頭時直喊冤枉,他們到底冤不冤?

一、

為官一任,造福一方,這句話說起來簡單,做起來那就真難了!

其實翻遍史書上下五千年,沒有一個貪官是一心只管貪的,大都上任時,也是胸懷天下,也是想造福百姓的。畢竟是人,又是有頭有臉的人,還是飽讀詩書的人,多少還是要點臉的。

可以說淳安和建德兩位知縣,是一心跟在杭州知府馬寧遠後面跑的。而馬寧遠又一心要報答浙直總督胡宗憲,胡宗憲又是嚴閣老的人,正所謂一環扣一環,扣在最後還是一環。

包括嚴嵩,當首輔的這些年,也是一心要管好大明朝,也沒想過一定要陷害忠良,除非他吃飽了撐得沒事幹。可是,人往上爬,就得踩到別人,爬得越高權力越大,也就越沒有安全感。越沒有安全感,也就越想掌握更大的權力以獲得安全感,也就越往上爬,最終爬到頂峰,無路可爬。

自古權利跟義務是劃等號的,嚴嵩掌握了明帝國一人之下的權力,那就得享有一人之下的義務。所以,當大明朝發生了經濟危機之後,最擔心的不是嘉靖帝,而是嚴嵩!

要解決國庫空虛問題,嚴黨提出了“改稻為桑”國策,並得到了嘉靖帝的贊同,隨後便嚴格推廣起來。可以這樣說,這條政策的出臺,單從設計的路線來看,是完全沒有問題的,問題就出在了最終落實政策的基層上面。

也就是浙江地面,以及地面上形形色色的各級官員,他們怎麼去發動老百姓推行這項政策的執行是關鍵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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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

“改稻為桑”國策的制定是在正月,杭州知府馬寧遠帶著淳安知縣常伯熙和建德知縣張知良,以及軍士去踏苗的時候,已經是四月份了。

可以說,這期間的三個月,馬寧遠、常伯熙和張知良沒少對百姓費口舌,至少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,才想出踏苗的損招,不然馬寧遠不會發出這樣的感慨:

“改稻田為桑田,上利國家,下利你們,這麼天大的好事,就是推行不下去!”

甚至,他們還把新安江的堰口給堵死了,當然,他們此舉並非是為了毀堤淹田,而是為了不放水,迫使百姓放棄種植水稻。

其實當時胡宗憲的態度是比較模糊的,如果百姓自願改稻為桑,那最好,如果不能,那也不能逼迫百姓這樣幹。

到這時候,常伯熙和張知良都還是比較理智的,面對不夠理智的上級,常伯熙還勸他回去再商量別的辦法,別跟百姓硬剛,結果被馬寧遠威脅拿了他烏紗帽:

“怕死了?怕死就把紗帽留下,你們走。”

從馬寧遠的話中可以看出,常伯熙和張知良倆人的態度是一致的,基本沒有發話的權力,只能被馬寧遠裹挾著向前走,除非倆人的知縣不要當了。

既然不用這兩位知縣出面硬剛,有上級在現場親自指揮,他們倆自然也就沒有退縮的可能性。尤其是馬寧遠,總是在放狠話,什麼人都死絕了也得改,什麼自己就站在這:

“本府臺現在就一個人站在這裡!敢造反的就過來,把我扔到這河裡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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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、

可以說,到這時候為止,淳安知縣常伯熙和建德知縣張知良都不用負責任的,那麼為什麼最後這倆人也被砍了呢?

就是因為這倆人參與了毀堤淹田!

為什麼說,這倆人參與了毀堤淹田後,必死無疑呢,下面聽楊角風來給大家進一步分析:

毀堤淹田的命令是嚴世蕃下達的,就是因為胡宗憲表明了自己的態度,不希望朝廷逼著老百姓改稻為桑。所以,這條命令並沒有直接下給胡宗憲,而是瞞著胡宗憲下給了鄭泌昌和何茂才。

鄭泌昌和何茂才要想讓計劃落地,首先得拉攏朝廷派到浙江的一條“狗”——楊金水,這一點兩者利益一致,很快就達成了一致意見。其次便是找執行者,以及日後東窗事發後的替罪羊,也就是杭州知府馬寧遠。

因為他們要淹的就是杭州府的地界,當然得跟當地的最高指揮官達成一致意見啊。參考後來的杭州知府高翰文,他如果不配合,鄭泌昌和何茂才都拿他沒辦法。

記住,到此時常伯熙和張知良還是跟馬寧遠捆綁在一起的,真正讓馬寧遠下定決心幹蠢事的是楊金水的這句話:

“忠上司認主子是你的長處,但是我問你,你聽胡部堂的,胡部堂聽誰的?還不是聽嚴閣老小閣老的?那麼你聽嚴閣老小閣老的,還能有錯?”

但後面兩個知縣的做法就徹底導致了他們的死亡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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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、

不管胡宗憲按哪種方式彙報毀堤淹田之事,馬寧遠、常伯熙、張知良都必死無疑:

按照小閣老的想法,這次新安江決堤,把責任歸結於天災。可是,遍觀史書,任何一個地方發災,不管是什麼原因,父母官是必須要到現場賑災的。即使現在也是如此,如果地方官不足以處理大災,那麼省級,朝廷都得派欽差前來處理,沒有例外。

而這次新安江決堤,按照後來海瑞查實的情況是:

“一夜之間,整個淳安半個建德全在洪水之中,死亡百姓三千餘人,無家可歸三十餘萬!”

這已經是大災了,一夜之間就死亡了三千多人,馬寧遠尚知道跟鄭泌昌和何茂才要求:

一是不能餓死人,二是不能讓胡部堂下不了臺,當然,他肯定沒有預料到後來胡宗憲是掘開了淳安建德兩處口子。雖保住了其他幾個縣,但水都去了淳安和建德,自然就導致大水淹死了人更多。

可是當胡宗憲跟譚倫在前線賑災的時候,常伯熙和張知良還在跟鄭泌昌和何茂才喝酒慶功,這就是找死,日後不管這場災難是怎麼發生的,他倆必死無疑。

尤其是這句神來之筆,當馬寧遠講自己如果還在這裡喝酒,那就是沒了心肝,扭頭就要去找胡宗憲時,常伯熙和張知良還在問:

“我們要不要去呀?”

做人愚蠢到這個地步,還指望能保住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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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、

也就是說,即使是按照小閣老的理論,把決堤按天災來算,淳安和建德兩位知縣也難逃一死,除了救災不力以外,還有另外一條理由,這一條後來胡宗憲也講了:

同樣的暴雨,同樣的江河,臨省的江只花了新安江一半的修堤款,人家那固若金湯,我們這裡這個謊怎麼圓?

不僅胡宗憲不信,當時的河道監管李玄也不信啊,當時他就找楊金水了:

“乾爹,乾爹,九個縣,九個縣的堰口都,都裂了,一定有人要決口,這是要害兒子,害乾爹您吶!”

他都清楚,這種桃花汛根本不可能讓新安江決堤,肯定是人為的,肯定是有人在害他。

那麼作為淳安和建德兩縣,修堤到自己管轄範圍時,必然會經手參與。光修堤不力的罪名,也可以砍了他倆的頭,事實上也是以這個理由砍了他們。

這還是在天災的前提下,如果是人禍,那他們倆更是無處可逃,因為這個堤就是他倆參與決開的,還是後來海瑞的審訊何茂才時記錄的口供:

“據查,原杭州知府馬寧遠,原淳安知縣常伯熙,建德知縣張知良,在端午汛到來之前便帶著你臬司衙門的官兵,守在九縣每個閘口,五月初三汛潮上漲,九個閘口同時決堤,你的官兵一夜之間全部撤回。”

記住,這倆知縣竟然糊塗到帶著士兵,挖開口子,淹了自己管轄的地盤,這種父母官,不殺怎麼安撫民眾?

歷來神仙打架,百姓遭殃,百姓遭殃之後,先幹掉的就是地方官,以便給百姓交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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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麼淳安和建德的這兩名知縣,該怎麼做,才能保命呢?

只有一條路,那就是說服馬寧遠,停止做這麼愚蠢的事情,如果說服不了,可以當場辭職不幹,以馬寧遠的脾氣,會批准的。

也只有這樣,才有可能保命,除此之外,只要存在了毀堤淹田的這個動作,只要有百姓因此而死亡。那麼不管是朝廷,還是地方大員,都不可能這樣輕易放過去,即使是他們刻意為之,也必然找出幾個替罪羊,以平復民怨。

既然是找替罪羊,那麼誰會首當其衝呢?

必然就是淳安知縣常伯熙,還有建德知縣張知良,幸虧胡宗憲犧牲了這兩個縣。如果沒有處理,任由九個縣被淹,那麼其他七個縣的縣令,腦袋也就跟著一起落地了。

淳安知縣常伯熙,還有建德知縣張知良,以及杭州知府馬寧遠的死也並非沒有意義。至少胡宗憲以他們三個的供詞,逼迫鄭泌昌、何茂才、楊金水在自己報的河堤失修奏摺上籤了字。如果沒有他們三個的供詞做威脅,他們三個哪裡肯這麼容易就範?

常伯熙和張知良臨死前,還在哭哭啼啼地喊冤:

“李公公,我們冤枉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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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們冤枉?

你們最該死了!

大明王朝:淳安和建德知縣被砍頭時直喊冤枉,他們到底冤不冤?尋根拜祖2020-07-10 16:29:27

《大明王朝1566》真是一部傳世佳作,不知道五十年內能否再有這樣的好作品呈現。它以浙江“改稻為桑”這一件事,把大明王朝內部的政治鬥爭的慘烈,以及人性的美與醜刻畫得淋漓盡致,也照見了帝制王朝沒落的必然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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淳安縣令常伯熙和建德縣令張知良,候刑時痛苦流涕,期期艾艾地向李玄喊冤的場景,恐怕只能博得少數同病相憐者的眼淚。如果說他二人冤枉,請問李玄冤不冤枉?馬寧遠冤不冤枉?沈一石冤不冤枉?還有後來的楊金水、鄭泌昌、何茂才,他們冤不冤枉?

如果再深一點說,高翰文呢?海瑞呢?甚至胡宗憲呢?每個人都有喊冤的理由,就連嚴世蕃都扯著嗓子,青筋暴凸地喊冤,似乎大明王朝就是個冤魂遍地的地獄。

常伯熙張知良的“冤”:利益團隊隨時拋棄的替罪羊

官場上的事,難辦就難在不光有黑白,還有灰色,而且絕大多數時候呈現灰色,甚至明顯的黑白,一旦夾雜“人事”就變成“鬼事”,黑白也成了灰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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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慢慢地常伯熙再也沒有“熙”(光明),張知良再也不“知良”,像很多浸淫官場的老油條一樣,他們只堅信一個“真理”——抱大腿。抱住了大腿就永遠正確,甚至不需要再去分辨黑白,目盲比“熙”,比“良”更可靠。

於是,嘉靖王朝的天下,由幾條大腿,形成幾大派系:

嚴嵩這條腿下面,聚集了嚴世蕃、鄢懋卿、羅龍文、胡宗憲、鄭泌昌、何茂才等核心骨幹,和常伯熙、張知良這些基層“領導”;

裕王這條腿下面,聚集了徐玠、高拱、張居正、趙貞吉、譚綸、王用汲、海瑞等人;

呂芳這條腿下面,聚集了黃錦、楊金水、李玄、沈一石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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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伯熙張知良的邏輯很簡單:改稻為桑是國策,中央由嚴閣老支援,地方由胡宗憲領銜,鄭泌昌何茂才主導,頂頭上司馬寧遠“秉承”胡總督的意思,全力推進。從上到下,一體同心。另一條線,楊金水直言:你們地方怎麼辦我不管,我只要一年生產出五十萬匹絲綢。

一個毫無爭議的決策,作為執行人,嚴格按領導意思辦就是“正確”。包括“決堤淹田”,手段雖然惡劣了一些,還不是為大局服務嘛。

決策是小閣老下達,執行令由鄭泌昌何茂才下達,還有楊金水在場拍板,萬無一失的事,怎麼就辦成了“堤壩豆腐渣工程”事件?自己還得莫名其妙背鍋,有這麼黑白顛倒的事麼?

頭一年修堤,明明是固若金湯,竟然要為決堤買單。常伯熙和張知良覺得冤,工程負責人李玄更冤,他連喊冤的資格都沒有就“畏罪自殺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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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伯熙張知良的第二個冤屈:我們忠心耿耿執行命令,出了事為何沒有一位領匯出面替我們扛一下,而是直接把屎盆子扣我們頭上?這不符合“抱大腿”的規則嘛!

本著“風險與收益成正比”的原則,常伯熙和張知良無非是吃點碎渣渣的狗仔,棒子打下來,他們覺得自己頂多是從犯。結果卻是,主犯不問,從犯殺頭,還有天理嗎?

這件事體現出常伯熙張知良的愚蠢,鄭泌昌何茂才就想得明白,無非就是替罪羊嘛,自救啊,要完蛋一起完蛋!楊金水笑了,你們也是蠢蛋一枚,想同歸於盡你們還沒那本事!

沈一石也笑了:楊公公你既然清楚這一點,何必活受罪呢?你看我一把大火,乾乾淨淨,到地下,冷眼看你們咬得血淋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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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伯熙張知良的“該”:失去靈魂必遭天譴的作孽人

在《大明王朝1566》中,常伯熙和張知良不光愚蠢,也是最沒有靈魂的人,助紂為虐都毫無知覺。

深陷政治鬥爭的人,雖然難逃站隊,可是並不代表要把自己的靈魂交出去!

比如海瑞,表面上他是裕王的人,骨子裡他只為自己的信仰活著。所以,他能頂著壓力,管你是哪路鬼怪,一律迎頭痛擊。在“改稻為桑”上,他的思想與裕王派切合,他按自己信仰做;“改稻為桑”後,他上萬言書痛斥嘉靖帝,其實並不符合裕王的利益,他還是按自己的信仰做。

再比如胡宗憲,身子站在嚴嵩一邊,心裡卻裝著一個超脫於私利的“國家利益”,所以,連嚴嵩也誇他“公忠體國”。

甚至連沈一石,就當所有人認為,這就是個黑透了的奸商時,他卻在火光中讓人為他流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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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對於這三個人,常伯熙張知良面臨的難度,一點不比他們高,二人就活不出高度來,自願當別人利益的攫取者,下場活該!

即便馬寧遠,表面上跟常伯熙張知良一樣,都是抱大腿之流,可馬寧遠的結局,多少還能讓人報以同情。因為馬寧遠至少有一點值得讚許:他所做的事沒有私心雜念。

馬寧遠做事只有一個念頭,替胡宗憲排雷,為了胡宗憲不受傷害,他甘願冒殺頭的風險。事實上他這麼做是一個格局很低,視野很窄的愚蠢行為,往往幫倒忙,可是其初衷值得肯定。

常伯熙張知良連這點“愚忠”都沒有,在他們心目中,他們與利益集團之間,只是利益交換,所以,其作惡行為,不全是被動,說到底還是利益驅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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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這個角度看,常伯熙張知良死得一點都不冤,不說他們治下的百姓,利益集團拋棄他們都不會覺得有所虧欠!

常伯熙張知良的“痛”:漫天飛雪沒人躲得過寒夜

看《大明王朝1566》,常常會讓人迷茫:把複雜的事簡單化叫智慧,把簡單的事複雜化,那叫什麼?愚蠢嗎?可是嘉靖王朝的政治核心人物們,都是在做“化簡為繁”的事!

為什麼會是這樣,因為利益需要!

大明帝國有一個最大的蛀蟲——嘉靖皇帝!嚴嵩集團的生存,恰恰就是利用了嘉靖皇帝的自私。嚴嵩集團打著為君父分憂的旗號,四處搜刮錢財,乘機往自家銀庫裡劃拉銀子。

嘉靖帝心知肚明,甚至公開說:一兩銀子他們得五成,朕認了,甚至他們得六成,朕也認了!無利不起早,這種給老大打野食的事,只有貪嘴貓才能幹得出來,你不讓他乘機漁利,誰替你起早帶晚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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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光嚴嵩集團,楊金水其實也是充當這個角色,只不過他們相對於嚴嵩集團,對皇帝的忠更純粹些。

為了防止貓太貪嘴,嘉靖帝又刻意培養徐玠,虎視眈眈盯著嚴嵩一黨。有意思的是,無論哪一派,都不敢點破矛盾的實質,形成一明一暗兩條線的較量。

明線上,嚴嵩一黨打著改稻為桑,為國家解決財政危機,同時強國富民,把自己打扮成忠君愛國的模樣,指責徐玠等人不顧大體,破壞國策。

暗線上,嚴黨藉著改稻為桑,大搞土地兼併,乘機對中小商人敲詐勒索。他們一邊與嘉靖帝分贓,一邊賊喊捉賊。

徐玠一黨也不純粹,為了扳倒嚴黨,他們一邊揮刀砍黑手,一邊小心翼翼地躲避觸碰嘉靖這隻尊貴的爪子。因為難度太大,所以不惜犧牲百姓的利益,阻止趙貞吉借糧給浙江,逼浙江百姓造反,讓嚴黨走進死衚衕。

大明王朝:淳安和建德知縣被砍頭時直喊冤枉,他們到底冤不冤?

兩頭受氣的是胡宗憲,離開嚴嵩的庇護,他一事無成,學常伯熙張知良,他自己必然是嚴黨攫取利益的工具,逃不脫被拋棄的命運。所以,他身在嚴黨,卻要跟嚴黨“作對”,與徐玠不是一條戰線,卻被迫與徐玠虛與委蛇。

這就是局勢由簡化繁的原因,誰都知道根子在哪裡,誰都不願意,也不敢說破,都努力地在惡劣的環境裡,找到自己生存的土壤,只有一個人例外——海瑞。

海瑞是中國歷史上,千年一現的純粹的人。當他看清了大明王朝的病根後,不躲不藏,一封奏疏直抵嘉靖的御案,讓這個大明王朝的腐敗之根無處躲藏!

當然,帝制文化的大環境,註定海瑞的努力化作泡影,連海瑞自己也擺脫不了愚忠的緊箍咒。

所以,常伯熙張知良的下場,其實是帝制文化結構下的必然,嘉靖皇帝就是大明的嚴冬,它降下的雪花沒人能躲得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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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王朝:淳安和建德知縣被砍頭時直喊冤枉,他們到底冤不冤?風葉2785sam2020-07-08 21:59:44

這兩個縣令和馬寧遠 發生決堤後無論如何都要死,按劇情來講那兩個縣令辭職都會抓回來處死,誰都知道是毀堤淹田,但定罪是河堤失修貪沒修堤款,

要麼多殺幾個洩憤。